中華古詩文古書籍網

於園

明代張岱

於園在瓜洲步五里舖,富人於五所園也。非顯者刺,則門鑰不得出。葆生叔同知瓜洲,攜余往,主人處處款之。

園中無他奇,奇在磊石。前堂石坡高二丈,上植果子松數棵,緣坡植牡丹、芍藥,人不得上,以實奇。後廳臨大池,池中奇峰絕壑,陡上陡下,人走池底,仰視蓮花反在天上,以空奇。臥房檻外

醒心亭記

宋代曾鞏

滁州之西南,泉水之涯,歐陽公作州之二年,構亭曰“豐樂”,自為記,以見其名義。既又直豐樂之東幾百步,得山之高,構亭曰“醒心”,使鞏記之。

凡公與州之賓客者游焉,則必即豐樂以飲。或醉且勞矣,則必即醒心而望,以見夫群山之相環,雲煙之相滋,曠野之無窮,草樹眾而泉石嘉,使目新乎其

解嘲

兩漢揚雄

哀帝時,丁傅董賢用事,諸附離之者,悢莉至二千石。時雄方草創太玄,有以自守,渭如也。人有嘲雄以玄之尚白,雄解之,號曰解嘲。其辭曰:

客嘲揚子曰:“吾聞上世之士,人綱人紀,不生則已,生必上尊人君,下榮父母,析人之圭,儋人之爵,懷人之符,分人之祿,紆轂拖紫,朱丹其轂。今吾子幸

長按識別二維碼
關注詩詞秀

日喻

宋代蘇軾

生而眇者不識日,問之有目者。或告之曰:“日之狀如銅盤。”扣槃而得其聲,他日聞鍾,以為日也。或告之曰:“日之光如燭。”捫燭而得其形,他日揣樾,以為日也。日之與鍾、龠亦遠矣,而眇者不知其異,以其未嘗見而求之人也。

道之難見也甚於日,而人之未達也,無以異於眇。達者告之,雖有巧

與高司諫書

宋代歐陽修

修頓首再拜,白司諫足下:某年十七時,家隨州,見天聖二年進士及第榜,始識足下姓名。是時予年少,未與人接,又居遠方,但聞今宋舍人兄弟,與葉道卿、鄭天休數人者,以文學大有名,號稱得人。而足下廁其間,獨無卓卓可道說者,予固疑足下不知何如人也。其後更十一年,予再至京師,足下已為御史里行,然猶未暇一識

戕竹記

宋代歐陽修

洛最多竹,樊圃棋錯。包籜榯筍之贏,歲尚十數萬緡,坐安侯利,寧肯為渭川下。然其治水庸,任土物,簡歷芟養,率須謹嚴。家必有小齋閒館在虧蔽間,賓欲賞,輒腰輿以入,不問辟疆,恬無怪讓也。以是名其俗,為好事。

壬申之秋,人吏率持鐮斧,亡公私誰何,且戕且桴,不竭不止。守都出令:有敢

詩詞秀
秀出好詩詞

養竹記

唐代白居易

竹似賢,何哉?竹本固,固以樹德,君子見其本,則思善建不拔者。竹性直,直以立身;君子見其性,則思中立不倚者。竹心空,空以體道;君子見其心,則思套用虛受者。竹節貞,貞以立志;君子見其節,則思砥礪名行,夷險一致者。夫如是,故君子人多樹之,為庭實焉。

貞元十九年春,居易以拔萃選

浣花溪記

明代鍾惺

出成都南門,左為萬里橋。西折纖秀長曲,所見如連環、如玦、如帶、如規、如鉤,色如鑒、如琅玕、如綠沉瓜,窈然深碧,瀠回城下者,皆浣花溪委也。然必至草堂,而後浣花有專名,則以少陵浣花居在焉耳。

行三四里為青羊宮,溪時遠時近。竹柏蒼然,隔岸陰森者盡溪,平望如薺。水木清華,神膚洞

與餘生書

清代戴名世

餘生足下。前日浮屠犁支自言永曆中宦者,為足下道滇黔間事。余聞之,載筆往問焉。余至而犁支已去,因教足下為我書其語來,去年冬乃得讀之,稍稍識其大略。而吾鄉方學士有《滇黔紀聞》一編,餘六七年前嘗見之。及是而余購得是書,取犁支所言考之,以證其同異。蓋兩人之言各有詳有略,而亦不無大相懸殊者,傳聞之間

大鐵椎傳

清代魏禧

庚戌十一月,予自廣陵歸,與陳子燦同舟。子燦年二十八,好武事,予授以左氏兵謀兵法,因問:“數游南北,逢異人乎?”子燦為述大鐵椎,作《大鐵椎傳》。

大鐵椎,不知何許人,北平陳子燦省兄河南,與遇宋將軍家。宋,懷慶青華鎮人,工技擊,七省好事者皆來學,人以其雄健,呼宋將軍雲。宋弟

詩詞秀
關注教你賞詩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