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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婁章句下·第二十一節

作者:佚名

孟子曰:“王者之跡熄,而詩亡,詩亡然後春秋作。晉之乘,楚之檮杌,魯之春秋,一也。其事則齊桓、晉文,其文則史。孔子曰:‘其義則丘竊取之矣。’”

譯文及注釋

譯文
孟子說:“先王們的事跡都失傳了,《經》也亡失了,《詩經》亡失以後,才有《春秋》一書的出現。晉國的《乘》書,楚國的《檮杌》書,魯國的《春秋》書,都是一樣的。它們的記事不外是齊桓公、晉文公,體裁則屬於史書。孔子說:‘《春秋》里的褒貶之義我孔丘私自決定了。’”

注釋
1.乘:春秋時晉國的史書。後用以稱一般的史書。
2.檮杌:古代傳說中的一種猛獸。《左傳·文公十八年》:“謂之檮杌。”趙岐《孟子》註:“囂凶之類,興於記惡之戒,因以為名。”亦是一種史書。